,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哭闹。”
不知是觉得可笑还是感慨,他摇了摇头,“年纪轻轻为了爱情,要死要活。”又深叹了口气
他对段屿的记忆也同样停留在五岁那年,和所有人对这个孩子当初的印象一样——自知矜贵,所以爱哭,受不了一点委屈。
谁能想到,竟长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
不过,那双眼睛,倒是和女儿很像。
“上车吧。”他对这年轻人说,“你要是愿意,就和我讲讲,你们之间的事。”
白晓阳试探地问,“您是……他的外公吗?”
老人依旧未置可否,他再一次忽视了这个问题。只对白晓阳说,比起不用担心别人,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看起来一脸的疲色,随时都能倒下去似的。
也确实是累了。白晓阳不再执着地问下去,上车后简单地说了一些段屿的事,其实他也不知道老人问这个的意义是想要了解,还是只单纯的听一听。
因为段屿的外公看上去好似对一切都不太感兴趣,可能是独自一人生活久了,不爱说话,所以一直都很寡言,没有提出问题,也没有再讯问今天发生的事。
只有听白晓阳讲述完一切后,闭上眼,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想事情,久久,只不明所以地留下一句,“他倒是一点都不像他父亲。”
听语气,有点像是在自嘲,却又并不清晰。
“这几个月想方设法地联系我,什么手段都使上了,”他冷笑一声,“知道他是为了你,我差点叫人把他赶下山去。”
“但我明事理。我知道,有些事是命里注定的,挣扎无用。”
白晓阳问,“您会帮他吗?他父亲……”
“他父亲?他哪来的父亲,”老人平静地说,“我不指望他真的很想明白,但那个人最后没有开枪,大概就是个接受了现实的意思。再多的我不会干涉,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既然到现在都风平浪静,那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事。”
将不安定的萌芽直接掐死,是段位斌一贯的做法。如果要追来,那么早就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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