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的身躯站在雪地上,如同一棵不屈不挠,傲然挺立的雪松。
看着走到近前的两人,他温润亲切的一笑:“两位王弟,一路辛苦了,一起坐马车回去吧!”
楚王和襄王下马和王兄见礼,跟着钻进了暖和的马车里。
:“怎样?这半年可有收获?”赵德芳深邃的眼底是考究的笑意。
:“收获满满,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却觉得行万里路不如去西蜀之地去转一转。”楚王玩笑着说着真心话。
摄政王赵德芳展颜一笑,:“看来,你们二人还真是收获满满。”
:“摄政王,我有句话定要当面问你。”襄王直视着摄政王赵德芳的眼睛,鼓足了勇气问了一句,“我父皇的突然暴病昏迷不醒,可是你下的手?”
楚王心里叹息了一声,却没开口训斥三弟。
摄政王赵德芳毫不心虚毫无愧疚的直视着紧张的攥紧了拳头的襄王,:“不是!先皇突发暴病昏迷不醒,至今也是个谜,所有御医都找不出病因来。连鬼手师叔和秦神医,也是查不出病因,这些都是你在场亲眼所见的。”
襄王的一颗心渐渐回落了下去,长舒了一口气,攥紧的拳头也慢慢的松开了。愧疚的说道:“王兄,是我莽撞冒犯了,请王兄恕罪!”
摄政王赵德芳毫不以为意的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头:“三弟,为人子该当如此,为兄不会往心里去的。”
彻底解开了心底疙瘩的襄王,心里颇有些内疚,不该胡乱猜疑一向光明磊落的摄政王兄的。
赵德芳脸上依然温润如玉,心里说道:就是我做的,父兄之仇不报,枉为人子,但我就是不承认。璃儿说我是腹黑男,这个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车厢里沉默了一阵,楚王诚心诚意的说道:“王兄,我想去蜀地做个县令,在那里历练三年,恳请皇上和王兄批允。”
摄政王赵德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元佐,我有个重任想交付给你们二人。”
:“是何重任?”襄王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明年三月,本王要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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