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衣服呢。
所以他没有杀她,并非因为自己展现出了杀人崇拜,而是因为面罩男看出了她在求生。
任慈不觉得这有什么。
不管出不出卖同伴,也得先活下来再说吧!
她是目前唯一能离开地下室的人,确保自己存活,才有一线警告、乃至放离同伴的可能。
为此稳住面罩男才是最要紧的。
任慈的思维飞快转动。
在面罩男的注视下,她反而举起双手,虚握住他捏着自己脸颊的那只手。
她垂下眼眸,近乎乖巧。任慈无比珍重地捧着面罩男的手背,用自己的脸颊磨蹭着他生着厚厚茧的掌心。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任慈的语气有些委屈。
黏腻的血迹经由这个动作蹭的满脸都是。
“乔希他们在学校里嘱咐低年级的学生丢掉我的书包,在我的书柜里放蟾蜍,喊我是女巫和怪胎,还不许其他学生接近我,与我一同做小组作业,”任慈小声回忆着属于Mercy本人的记忆,“而你……你们,能轻而易举将他关起来。”
她昂起头看向面罩男,姿态近乎虔诚。
“这酷毙了!”任慈迫切地重复曾经说过的话,“我为什么要帮助他们?我当然是投靠你们!也许,也许我还能帮你做点什么……”
不管他信不信,反正任慈当定这个“崇拜者”了。
现实里七八十年代的连环杀人案件,确实存在着崇拜者协助犯案的案例。
任慈尽可能模仿着那些崇拜者的思维,无比真诚地恳求道:“让我成为你的帮手,我可以帮助你!”
她自诩努力了,怕是一些爱豆演员都没任慈表演的努力。
但面罩男只是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他依旧用拇指摩挲着任慈的脸蛋,好似充满着爱意。
男人声线低沉,重复了一遍她的说辞:“要当我的帮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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