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你又何必曲解我的意思。”
“明昭,我觉得你最近变了很多,变得让我很陌生。”
从百花宴开始,明昭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沈以峤措手不及,恍然如梦。
“这样不好吗?”明昭说,“你不是希望我离你远一些吗?不是希望我们之间要以礼相待,兄妹相称吗?”
“怎么?我突然对你冷淡起来,你好像还不乐意了?”
沈以峤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纠结这些,他只是费解明昭突然改变秉性的原因。
百花宴上,明明故意设局诬陷裴知慕,却在最后关头改变口供。
自此之后,她与裴知慕的关系越来越好,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漠,还胆敢在他的面前承认“磨镜之癖”。
一桩桩一件件,沈以峤对明昭越发摸不着头脑。
“是,你这样的改变让我觉得很放松,可是…”沈以峤说,“那日你说你喜欢裴知慕,我虽震惊有余,但等我回到宫里细想多时,就越发觉得处处可疑。”
他逼视明昭,“那日你是故意拉裴知慕做挡箭牌,为的就是跟我置气,让我不痛快,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