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俩最后谁赢了啊?”元卓高兴地回味萨麦尔的糗态,直拍大腿,治愈伤痛最好的良药莫过于此啊!一想到萨麦尔吃瘪他全身上下都不疼了,只有点恨自己昏太早没看到战果啊。
“你昏迷后我太生气,虽然临时占了上风,但是被赶来的沙利叶殿下阻止了,”米迦勒越回忆脸色越惨淡,“本来萨麦尔是不接受沙利叶殿下的调停的,直到殿下说我们要赔付损失……”
元卓的晃动的鞋尖僵住了。
他终于想到还有这码事,这下连雷米尔的幻境都挡不住他脸上的绿色了:“赔……陪多少啊……”
米迦勒虚弱地用气声说:“两万八千个金币……元卓!你怎么了元卓!挺住啊!”
元卓双手在空中虚抓了两下,满脑子都是两万八千金两万八千金两万八千金两万八……白眼一翻,咕嘟一下干脆又晕了过去。
………………
这是一条很宽的河,宽得像海。河水平静凝重,散着寒气,颜色很深,看不见底。河对岸的建筑影影幢幢,有隐约星点的灯火。
元卓站在河边,看着满是青筋的河床,十分迷茫。他记得自己是在宿舍里的,怎么一眨眼来到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