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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於菟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一时之间没想好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怕露出破绽。
“这里。”贺於菟谨慎地指了指自已脚底下。
“你们也是依岱人?那可以让他回去休养。”朱威武肉眼可见地有些高兴。
贺於菟捕捉到了关键词,女子说这里是依岱城,那现在是否是现实的猜测逼近了八成。
“他现在伤得这么严重,暂时还是先不要动他,等过段时间再说,你可以留下来照顾他,我虽为大夫,但毕竟男女有别。”贺於菟还没想出他要怎么找借口先到外面侦查再转移茹承闫,朱威武就主动说道。
“好。”贺於菟看了眼天色,应当是清晨时分,他昏过去多久了?
“威武啊,你在吗?”这时前院传来一道呼唤。
朱威武听到后快步往前院走去,边应道:“张婶,我在。”
随后贺於菟只听见了一些零零碎碎的话语。
“张婶怎么这么早?”
“哎呀,这不是上赶着把最新鲜的拿给你嘛......”
他关上房门,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坐在了床边。
他凝视着茹承闫紧闭的双目,他在想,在分不清的真实与虚假当中,或许茹承闫就是最后能证明他还清醒的证据。
他要守护他,不惜一切代价。
等到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被推开,朱威武的声音响起:“有些药材没有了,我开张方子,你去抓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