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在装什么呢?”贺修良质问道。
沈寿没有回答,沉默半晌,终于是让开了一个身位放贺修良进门。
就在贺修良经过沈寿身边时,听到沈寿的轻声回答:“她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贺修良却像被点了火,愤怒的情绪从心底一下子爆发出来,他回身揪住了沈寿的衣领:质问道:“我只是想求最后一株银月铜骨草,不谋财害命也不做亏心事,等价交换,用天狼鱼台换她一世平安。你呢?金仙天鹤,你管人间太多事了,神女知道你在凡间做了什么吗。”
面对贺修良的威胁,沈寿无话可说,又或者他不想解释,沉默再度降临。
同样站在堂中的茹承闫和贺於菟此时像隐了身,不为幻境中人看见。贺於菟下意识就要上前,幸亏茹承闫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
茹承闫向他摇摇头:“幻境呈现的是既定事实,我们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历史。”
贺修良眯起眼睛,如同狩猎时的眼神紧紧盯着沈寿,这一刻沈寿觉得自已今天就要死在天狼王手上了。
可是下一秒贺修良放开了他。
“我不会说,你也不敢说。大计还未完成,我暂时不和你计较。”贺修良干干地丢下一句话,背对着沈寿大步走进了院子里。
沈寿很快就收拾好外露的情绪,整理好胸前白色衣襟的褶皱,慢吞吞跟在贺修良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