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贯丘月兰并不买账:“那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今日不给我交代清楚,你就等着收我贯丘家的休书吧!”
“夫人!何出此言!这么多年我茹子昂是什么样的人夫人最清楚不过了。夫人你先听我说完。”茹子昂说了两句忍不住弯腰咳嗽起来,喘了好一会儿才顺了气。
茹承闫和贺於菟就是在这时闯入了茹府之中,正趴在房间的窗台下屏住呼吸全身僵硬。
而幻境中此时不过总角孩童的幼年茹承闫,今日仍在城东的学堂里并未归家。
茹子昂解释道:“后来,东家们起哄,说赌一局就是水过鸭背,无法真正体验到其中乐趣。我那是赶鸭子上架,装模作样陪他们玩了两局就上楼开席了。”
贯丘月兰仍旧皱着眉不解地问道:“那怎么会欠这么多?”
茹子昂说:“用膳的时候,我明明没喝多少酒,可是不知怎的,没吃两口就醉倒了。后面醒来就是在家中了。”
贯丘月兰想起来了,是那天深夜,她与长子茹承闫正端坐家中等待久未归家的丈夫。直至夜过五更,茹府的大门才被敲响,贯丘月兰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定是喝的不省人事了才会走的大门。
一般茹子昂若是遇到推不掉的同僚相邀,结束后都会悄咪咪从角门进,不打扰她歇息。
那夜她瞧见茹子昂袖口有些红泥,却也没有多想,以为不过是一些果浆,按照夫妻二人多年的知根知底,又怎么会想到茹子昂会沾上赌场的画押印泥。
“我看门外那些飞禽走狗手里拿的欠条,上面印子清晰,怕是真的。定是在酒里下了药,取了你的手印。”贯丘月兰说,“我看你这个县令,如今也是当到头了。现在家中值钱的东西也搬空了,如今唯有我修书一封,请我大伯出面了。”
“月兰,我......”男人佝偻了腰,一句话说不出来。
贯丘家一向看他不顺眼。
贯丘家族看不起寒门出身的穷小子,贯丘月兰本是要嫁给征宁郡一个有头有脸的商会少爷。
自从贯丘月兰暗中资助他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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