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显著的修复功效同时却不含有一丝攻击性,只是沈寿和巫奴量度了天狼的伤势,祖北若是真要出手,恐怕不死也重伤。
“北北......”
“祖北。”
沈寿和巫奴异口同声,但两字过后,谁也没有说出拒绝挽留的话来。
没人开口给台阶下,贺来财怜悯地看着跪在地上小小的一团的祖北,纵使称呼再如何亲昵,到头来都成了只会看着对方送死的看客,坐在高台上,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祖北“北北北”地笑起来,他是真心愿意的。
这一回他划破了自已的手腕,藕粉小手整只放进天狼的嘴里。但祖北自已也没料到,贺於菟固执地往外吐,一点儿不想接受这种所谓以命换命的救赎。
祖北没了法子,正准备整个人化为原形钻进天狼嘴里算了时,一只温凉的手轻轻按在了他的肩头,祖北低垂的脑袋倏然抬起,望向刺目阳光里阴影不再的少年脸庞。
“你们忘了,我是三尾银狐的转世,我身上的妖力与天狼最为接近。”
茹承闫的话温润如春风,吹进了祖北干涸的心头。少年一把握住了祖北的藕粉小臂,轻轻从天狼的獠牙之中拎出来,再从衣襟里扯出一张银色丝帕,小心翼翼地将祖北身上的血污清理干净。
天狼半阖的眼眸从未离开过这个明亮温润的少年,直到少年撩开衣摆,跪坐在他的胸骨前,将头颅轻轻靠在柔软的青色长毛上。
“於菟,听话。”少年轻声安抚,清浅的竹影落在少年苍白的脸上,让人一眼瞧出他血肉里泡着的那把清骨。
巨大的天狼平静下来,少年也随之闭上双眼。
茹承闫沉气丹田,调出那阵深埋体内的尖锐痛感,只要勾出一丝,下一刻遍布全身。他沉默着忍受,主动迎向这股千刀万剐的猛烈,修长的指尖蓦地攥紧了温软的长毛。
三尾银狐分裂的魂体逐渐融合,恍若千军万马飞踏的锻炼,如披风锤般永不停歇似地砸在单薄凝实的魂魄上。在炽烈的华光下,茹承闫头顶歪斜的发冠猝不及防顺着他的衣摆滚落,如同丝绸一般的银绸妖力弥漫了四周,似有若无地将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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