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方山甚至整个拢月国一大妖花,人人听之畏惧。更有甚者,曾听见此花在月夜中嬉笑。敢问施主此言是真是假?“小和尚笑眯眯地说道。
“不错,我这花确实以血肉为生。平日里我都以家畜野物喂养,我在坊琼山上寻此偏僻之地,当然是为了不要伤及无辜。奈何总有傻子前来挑衅不信真假来此一探?被吃活该!”
玖儿最后一句话说出来,顿时引起满堂激愤。
“那你养殖这些吃人的花就有理了?坊琼山本是无主之物,咱们这镇子上靠山养活的人不在少数。你如此罔顾我们的性命,天理难容,公理何在?”
其实不是没有人报官,只是能管事的县令离这有几十里路。这个镇子说得好听是个镇子,但其实是百姓为了方便交易方山里得来的山物而自发形成的一个小集市。
县令尸位素餐,方山离他几十里路,完全碍不着他酒池肉林,派衙门的人去探查又要费好一番功夫,且那花传言吃人,大家一听吃人早就对它退避三舍,毕竟衙门的人也只是为了吃饱饭。
“哦?是我逼你们去了?还是我立了告示牌指引你们去了?我若说此花一株可抵十年寿命呢?你们又当如何?”玖儿轻蔑地笑笑。
世人愚钝,听风就是草,却又无往不利。在她看来,愚钝的人只配当草芥,任人摆布,只配当那马前卒,充其量不过是世间多一缕微弱的生气,用来显得世间没那么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