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他,也没有劝说,“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继续做你的端方君子吧,若换了我,当日之辱一定要报,绝不会憋屈自己,张少初不是靠女人拜师吗,我要么把女人抢过来,要么毁了她,让张少初悔不当初,等来日我站在山巅,让他连仰望我的资格都不够,你呀,就配跪在山脚下仰望人家了。”
燕浩低垂着头,不敢表露自己的表情,他学会了忍耐。
久久没再听到黑衣人说话,燕浩缓缓抬起头来。
修炼室里已经没有黑衣人的身影,那坛酒还在桌子上,旁边,赫然放着那个碧绿的玉瓶。
燕浩无力地瘫坐下来,他不敢喝黑衣人带来的酒,又急需要酒来释放自己的紧张,往地上寻找,发现摔在地上的酒坛里还有半碗酒,抓起来咕咚咕咚强灌了进去。
他早就有些醉了,头晕得很,就这样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了。
一夜多梦。
在梦里,无论燕浩如何挣扎,都不能摆脱张少初的压制,他的双眼布满了红丝,硬牙咬断,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燕浩绞尽脑汁,给不出答案。
天边一点点呈现出鱼肚白。
当当当,悠扬的钟声有韵律地敲响,惊动了整个归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