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徐西临无法控制的握紧陈雾的肩膀,以让人感到疼痛的力度提醒两人此刻的场景真实度。
“白天我问你为什么回来,陈雾这个回答你要变吗?”过了很久,徐西临才遮掩着真正情绪仿佛不经意间的问出口。
卧室内再次恢复安静。
过了好久,徐西临自嘲的笑了下,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这么任由时间流逝,仿佛刚刚并没有人开口说话。
突然,陈雾开了口,声音很轻:“因为我没地方去了。”
说完这句话,陈雾闭上眼睛,不肯再开口,打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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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底,月考来临,接连几场考试下来,考的人安静如鸡,教室里气氛静默,好像丧礼前奏,甚至有人悄悄的哭了。
陈雾同桌就是哭的人其中一个人,陈雾本来正在桌子底下学着织毛衣,闻声讶然扭头看她,连忙抽纸给她。
“没事吧。”陈雾小声问。
“数学和物理有好几个大题我都写不出来。”同桌撇嘴,擦着眼泪说。
“没事,好多人都没写出来呢。”陈雾安慰的不是很走心,她对于因为没写出来题目而哭不太理解,平常干什么去了,要是平常学不会,考试写不出来很正常,要是平常学会了,考试怎么可能写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