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徐青鱼大步走进来,他手中拎着黑色塑料袋,里面有两包卫生棉和止痛药。他一起将东西放在桌面上,陈雾收回视线看了一眼,又转移过去盯着老太婆煮面。
头顶帽子没摘下来,陈雾还是怕冷,手缩在袖子里,有些鼻塞说:“我以为你去买什么了。”
徐青鱼:“你这个月的生理期还没到。”
“你能别跟个变态一样盯着我生理期吗?”陈雾有点烦,差不多年纪的少年涉及生理问题让陈雾很尴尬,偏偏徐青鱼像个没事人一样。
但陈雾的生理期一向不准时,以前会有妈妈帮忙盯着,包里塞着备用的卫生巾和护垫,每个月会喝滚烫的红糖水,吃煮好的荷包蛋。
妈妈去世后,陈雾发生过一两次裤子弄脏自己却毫不知情的状态,好在发生的时间是在高中,而不是在被排挤冷落的初中。
彼时有好心的女孩子悄悄告诉她裤子脏了,陈雾尴尬的想死,难过的想死,她那时候一心抱怨为什么妈妈去世了,陈江就变了。
只能逃课回家换衣服。
逃课的一两次都被徐青鱼抓住了,从那之后这个变态就没事盯着自己。
陈雾偏头,很尴尬,帽檐底下的脸在发烫,她无措的伸手抓了下脸,直到老太婆端上两人的三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