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换了衣服打扫卫生。
除却陈江的主卧,其余地方扫得扫,拖得拖,洗得洗。
陈雾一把掀开作为两张床之间的帘子,落下一层灰,她呛的咳嗽几声,丢进盆里一块洗。
平溪过年传统是不兴干活的,于是都在过年前几天准备个齐全。
布帘一扯。房间又恢复亮堂,窗外枇杷树落着小鸟,叽叽喳喳的叫,陈雾趴着看了好一会。
直到徐青鱼喊她出去包饺子。
电视开着,两人头对头坐在一块,忙一整天,下午那阵,陈雾听见有警车响,她一听这个动静心里就不舒服,和徐青鱼说:“大过年的,外面还有人闹事?”
徐青鱼额头上还有没好全的疤痕,陈雾看一次都觉得心里难受,有些不满的骂:“徐青鱼你脸上这个疤丑死了,什么时候好?”
徐青鱼看她一眼,没有回答,反而微微抬起下巴说:“你的饺子才包的丑死了。”
“那你别吃。”陈雾撇嘴。
“都在一个锅里,又避开不了。”徐青鱼唇角微扬,难得笑着。
一直到晚上,已经算是年夜饭开始的前奏。他们的房门被人敲响,陈雾和徐青鱼登时对视一眼,陈雾脸上表情惊讶,猜测难道是陈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