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已,并且求婚成功,两人在伦敦领取了结婚证。
最后一张图是手持结婚证的图片,依旧是一对虎口有痣的手轻轻捏着他们的结婚证。
或许是后面编撰的内容过于甜蜜,阮鸢看完后忍不住出声:“傻子。”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着,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阮鸢在心底说:季柯,够了!即使分开了,我们也不拖不欠,只怨造化弄人。
……
阳光透过医院住院部花园里茂密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阮鸢静静地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眼神有些迷离,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
已经到肩下的长发垂落着,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拂动。
她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微微蹙起的眉头显示出她内心的忧郁。
而就在此时,季弘派来的保镖们悄然靠近。
这些保镖个个身材高大挺拔,身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表情严肃而专业。
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行动敏捷而无声,仿佛一群训练有素的猎豹。
为首的保镖走到阮鸢面前,微微颔首,语气恭敬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阮小姐,我们董事长找你,请您跟我走一趟。”
阮鸢听到声音,猛地回过神来。
一听到“董事长”三个字,她心里便立刻明白,应该是季柯的父亲了。
她心想,该来的总会来,若是自已跟他们去了,季柯应该也就能放出来了。
这么一想阮鸢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是在给自已打气,又像是在无奈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她轻声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