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医护人员专业,在精密的计算下,「恶运」没有作用,止血带没有多少问题,我手臂的流血也逐渐停了下来。
额头则更为麻烦,不能上补血带。
医护人员拿下破白衣,擦上药膏。我看过拳击比赛,选手的助手群会对被破相的选手会擦上药膏,在一旁沟通战术与确认选手的意识,现在忽然有股既视感。我在车上就医护人员就像被一群助手围住一样,医护人员在身旁俐落地拿起器具,食盐水、绷带、棉花与夹子,一边确认我的回话状态与神情,一边进行着紧急医护操作。
绷带压了上来,因为不能用止血带,只能用绷带压迫使其不再外流。
一顿操作过后,三分鐘早已过去,我们却还没有到医院。
「喂!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抵达?」医护员骂道。
「车太多了!道路阻塞,没有办法啊。」
「怎么回事?明明就不是交通尖峰期,为什么车潮这么多?」医护员拉开车帘,看了车窗疑问。
周遭车满为患,叭声不断。
「『恶运』吗……?」我喃喃。
「没办法了,切小道吧。」医护员说:「喂!这边的路你熟吧?」
「熟!」
「走。」
警笛贯穿一个又一个社区,回响在一户户家门内,看来驾驶真的对于这一带的街道很熟,方向果断,油门几乎没有停过。
「小姐撑着点,我们就快到了。」
我见到车子切到大马路,远离背后的巷弄,也不禁松了一口气,看到了医院。
叭!叭!叭!!!
在这个时刻,我脑袋内闪过了几道想法。
这个声音是喇叭的声音,应该是大卡车的。
在警笛响起的时候,按照交通守则,应该没有车辆是被允许动弹的。
在这些前提下,可以推断出,一台卡车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失速了。
我脑内闪过这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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