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起身。
「居然快到我无法反应,而且还精准到我无法使用『运』,你出手还是令人出乎意料呢。」赌鬼恢復了颈子上的伤口,摸摸脖哽说。
我冷静地看着他,因为早就预料到他们没有这么好解决。
他从虚空中抽出一把沾着血日式短刀脇差,摆出了架式。
男护理士召唤出了拳套,中年男子不知为何全身缠绕着湍流流水,而推着轮椅的女性走到远处,冷冷地对着这边戒备。
赌鬼扑了上来,凌厉的刀法显得十分纯熟,我的贝斯挥起来大开大合的,对付这样的攻势只能一昧抵挡。于是我放弃贝斯,抽出剪刀,把它将其转化为格挡匕首挥舞,与对方来回。
一道突刺袭来,我以一隻匕首擦开。他笑了,与赌博一样,似乎战斗也是他的爱好。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交手的过程,我的脚早已踏近他,往前一踩,一刀刺入肚子,随后又毫不犹豫地一刀灌入胸膛,他面露苦色,看来攻击奏效。
忽然,一个拳套打上我的脸庞,擦出了鲜血,是护理士也出手了,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幸亏对方失手,不然应当脑浆四溅。
我绕了开来,远离主要战场,重新审视战斗状况。瓦瑞拉没有亲自出手,这是好事。身上有水涡的中年男子也没有出手,感觉是害怕出手会波及到另外两人。所以与其说是五打一,不如说是二打一,接着后面有车轮战。
黑色的梦蝶由背后散出,灌入赌鬼的胸口与肚子,伤势又修復好了。
看来必须要把他的「运」耗尽,或者要瞬间打死,与他的战斗才会结束。
「很痛,你知道吗……」赌鬼悠悠哉哉地说。
但还没等到他说完话,我当即衝上去,贝斯扫掉他的双腿重心,并一槌力敲而上,倒在地上的他头部碎裂,只留下一坨残渣与尸身。
所有人都愣了,下手之快,死亡来得猝不及防,赌鬼要用梦蝶来改写自己死亡全然来不及。
但对于他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他们可以花费大量的「运」来改写,只不过所费不貲。
我转向看瓦瑞拉与在后面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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