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出门走走,满好的。」我开口。
我有好多亲戚,住在台湾的南北各地,小时候曾经流浪几次,但那对我而言不是旅游,是到下一个地点,等着又要离开。
我没什么朋友,因为之前常常转学,许多人都来不及交心,就没有联系。那么多年来,在今天在此刻,才突然明白朋友两个字的意义。
「欸,那个看起来也很好吃!」薛仪回过头说,神色藏不住兴奋。
我们绕过火车站附近的小巷,走了好多路,才又回到车站。
也许是因为假日,搭火车的人还不少,我们站了几站才有位置坐,一坐下来,薛仪瞬间像没电似的,整个人斜靠在梁品圣肩上,睡着了。
我看着窗外,太阳渐渐落下,最后消失,天黑了。
「民盛,你们热音社再来还有表演吗?」梁品圣开口,声音并不大,我想他可能是怕吵醒薛仪。
「十二月初有一个联合的音乐活动,十二月底有圣诞晚会。」
「那你又要忙着练贝斯啦?」
「可能吧。」戴民盛把棒球帽拿了下来,拨了拨头发。
他们继续聊着天,我也开始睏了,闭上眼睛靠着椅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