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说。
陆长生闻言一笑:“我不是天天陪您吗?”
白天陪,晚上也陪。
老太太病床隔壁那张床就是他的。
虽然擦身洗脚换衣服有护工和佣人,不需要他,但他可以给老太太端茶递水,不然凭什么让老太太把全副身家都给他?
今晚和往常一样。
只是,陆老太太今天没叫护工或者佣人陪侍。
等到夜深人静时分,陆长生已经睡熟,在他均匀的呼吸声中,陆老太太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很轻:“长生啊!”
陆长生瞬间醒来:“我在,奶奶,您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是叫叫你。”陆老太太这么回答,片刻后,在陆长生即将和周公约会之际,她又问道:“长生啊,子弹打在身上疼不疼?”
“疼,肯定疼啊。”陆长生第一次挨子弹时差点没疼死。
陆老太太嗯了一声,又问:“当时害怕不害怕?”
陆长生听到这里,再也睡不着了。
他起身下床,坐到陆老太太床沿,“奶奶,您都知道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陆老太太拉起被子盖住脸,闷声闷气地道:“你们爷仨有本事,什么都瞒着我不叫我知道。还有你妈,我一直纳闷她那串几百克拉的钻石项链怎么戴过一次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也没见陆明珠戴过,现在算是明白了。”
解放前变卖个人产业,什么金子银子都没往家里进,观察陆明珠,也不像得到的样子。
谁能让她把嫁妆和私房钱全部花掉而不心疼?
只有陆长生。
她自己的亲儿子。
老爷子没留下一丁点的遗产,哪去了?
他在陆明珠出生后就给陆明珠准备的十里红妆,陆老太太见过一回就没见到第二回 ,当时以为老爷子是因为陆明珠命格不好所以不打算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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