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得体的军绿色工装裤,配一件白衬衫,除了结婚戒指和一块朴实无华的手表,不见任何奢华首饰。
连头发都梳得规规矩矩,一条大辫子垂在脑后。
不施脂粉,更见妩媚清新,雅致脱俗。
谢君峣忍不住皱眉:“何苦如此?”
“入乡随俗。”陆明珠道,“虽然粮荒已过,但元气未复,我们还是俭朴一些比较容易博得好感,过于奢华反而让别有用心之人以为我们仍有许许多多的钱留在手里,只拿九牛一毛出来救他们。一传十十传百,我们在大家心中的形象就坏了。”
“你也太谨慎了。”话是这么说,谢君峣还是尊重她,甚至跟着学,只穿白衬衫和灰色西裤,戴一块和陆明珠同款的手表。
果然,收获大家的好感。
入座后,谢君峣发现这里的高级干部全部衣着朴素,有八成干部衣衫上是补丁摞补丁,兴许是劳心劳力所致,个个都很精瘦。
谢君颢来得早,和他们相谈甚欢。
不知不觉,提起今年为应付洪涝灾害而做的准备,和那个力工说辞差不多,“大谢先生,还有小谢先生和陆同志,你们觉得洪灾会出现吗?开春以来虽然时不时地下雨,但还不够地下吸饱水,也没见过特别大的暴雨。”
“没有最好,若有,咱们有所准备,不至于手忙脚乱。”谢君颢和陆明珠说辞一致。
陆明珠跟着点头,“据我所知,冀地的夏天是最容易出现大雨的季节,平安度过夏天才算放心,现在说没有大雨还为时过早。”
一把手叹口气:“真是既盼着不来,又盼着要早来就早来,免得提心吊胆。”
“你们已经准备得很充足了。”陆明珠发自肺腑地道,“我们在码头听一位做力工的同志说了很多事,相信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之下,一定会把曾经击溃很多百姓的旱后大涝给拒之门外,让过度的雨水统统通过引流河流到大海里。”
“陆同志,承你吉言。”一把手冲她举起酒杯,“听说您爱收藏美酒,咱们这些年没有酿过酒,但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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