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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被抽离了灵魂一样,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一下,脸色和嘴唇皆泛起了苍白,全然一副透支的疲惫。
但她顾不得休息,蹲下来就从陆鸳腰带里翻找标记物。
局势一瞬间扭转,运筹帷幄如陆鸳,这是第一次体验到死亡的滋味。
“你……”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便被防护服的死亡系统给截住了声音。
严煦明白她想问什么,于是替宓茶回答了。
“宓茶和普通的牧师不同,”她淡淡道,“如她所说,牧师的治愈术是先‘诊断’,再根据病情而‘治愈’,换而言之,治疗前要先提取病毒进行分析。”
“普通牧师的任务是消灭那些‘病毒’,而宓茶每提取一次‘病毒’,她的体内就会储存下该病例中的‘病毒’样本。”
严煦举例道,“比如刚才柳凌荫被慕一颜的毒镖射中,只要宓茶的治愈术治愈过柳凌荫,她就能将毒镖上的毒复制到自身的体内,在必要时转接、并放大,投到别人身上。”
宓茶接触过三百余种病例,体内便存下了三百多种攻击方式。
这一次在陆鸳身上,宓茶转移的是第一次练习赛时,沈芙嘉被508诸葛弩射中心脏的病情。
复制过来的病因投放在陆鸳身上,使得陆鸳的心脏在一瞬间被射穿,她自然会当场毙命。
陆鸳震撼无比,她从未听说过牧师有这样的能力!
而且前面的练习赛当中,如果宓茶使用过了,她应当会得到情报才对!
“还记得你开学初,曾在八楼的训练室前,邀请宓茶加入你们组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