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是牧师,但却没有做牧师的本职工作,她是一名文员。”
柳凌荫茫然地眨了眨眼,“牧师?做的是文员?那不是老师吗?”
被宓茶这么一提示,严煦先她一步猜了出来,“难道是牧师协会的管理者?”
宓茶点点头,“是的,我妈妈在牧师协会做管理工作。”
当一个牧师不再使用法杖,而处理起文件,她要么是做教师,要么是晋升为了管理者。
她双手抓紧了膝盖上的衣服,缓缓地道出了一切,“而我随母姓百里,宓是我爸爸的姓,我的原本叫做百里觅茶,寻觅的觅。”
“百里觅茶……”
柳凌荫一个字一个字地咀嚼,愣愣地呢喃,“好像奶茶的牌子。”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宓茶蹙了蹙眉,软乎乎的手指缠在了一起,纠结来纠结去,“因为爸爸是姓宓呀,百里加外姓,这是百里家的传统,如果爸爸姓郭的话,就是百里果茶。”
“那不就完全是个奶茶了吗!”
沈芙嘉哭笑不得,她握住了宓茶扭来扭去的手,替她解围,“仔细想想,还是有些诗情画意的。”
“嗯,”宓茶点了点头,“这是我爷爷——哦,我妈妈那边的爷爷帮我取的,他是个很有文化的书法家。”
百里觅茶,从这个名字中不难看出,宓茶一家对这个孩子极为宝贝,将其视为千辛万苦才求得的珍宝。
“你妈妈那边的爷爷?”柳凌荫被这绕口的称呼给听糊涂了,“什么叫你妈妈那边的爷爷,爷爷不就是爸爸的爸爸么。”
“按照你们的说法,就是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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