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被冻得发颤了,脸上更是连点血色都看不见,还记得钱钱钱。
又不是不知道她有钱,既然自己没钱,就不能软和一点、把钱的事情绕过去么。她这个送礼的人都没有提收钱,这个穷光蛋倒是比她还积极,真不清楚到底谁才是要收钱的那一方。
“那你回去问问成本价是多少,我付给你。”严煦草草擦了遍身体,从河边走去路灯下,戴上了眼镜,把自己的书捡了起来,塞进了袋子。
“好好好。”柳凌荫敷衍地嗯嗯啊啊了两声,追着严煦把外套披上,推着她上了自己的车。
背着严煦,她偷偷翻了个白眼,死清高。
严煦几乎是被柳凌荫塞进车厢的。
柳家的车子和宓茶那辆面包车比起来正常了许多,严煦本想小心一些,免得弄湿了车座,可被柳凌荫一推,身形不稳,左手按在了皮座上,一个湿手印便落了上去。
她低头,赶紧揪着毛巾的一角去擦,紧接着柳凌荫就挨着她坐了进来。
柳凌荫一共就穿了两件,一件是贴身的米色高领毛衣,一件红色的短款羽绒服披在了严煦身上,内里湿得一塌糊涂。
她现在一挨,连毛衣都沾上了水。
严煦自觉地往里面坐了坐,和她保持距离。
她另一边放着几个纸袋,纸袋是清一色的图标,严煦也不知道柳凌荫家具体是什么珠宝店,直接问她,“哪些是我的?”
柳凌荫伸手,跨过严煦的腿,拎了两袋出来丢给她,“这两个。”
袋子里面装着的是一支手表和一个迷你的“手镯”。
“那个手表是储物器,二十四平方米,表面上十二个时刻,每个刻度对应两平方米,你也可以拆除格子,整块使用。”
“二十四平方米?”这面积相当可观,比一个房间还要大一些,价格绝对不便宜。
严煦又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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