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国了,这段时间恐怕都不太能见到她。”
……
“见到了,”樊景耀回答了宓茶的话,想起那个场景,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她妈妈表现得很紧张,好像我们是人贩子似的,要把她女儿绑去山里。”
“然后呢?”宓茶又问。
“就是问了些我们是干什么的、要把她女儿怎么样、她女儿以后还能不能回家……”樊景耀想了想,“也没什么特别的,主要都是那个小姑娘自己在阅读条款,看完之后她就签字了。”
“那钱和法杖都给了吗?”
“钱给了,法杖她没收。”说起这个倒是令樊景耀有点摸不着头脑,“那可是一支很适合她的法杖,七十分的丙级水系杖,比她那支二十分的学生用杖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可她就是不要,说自己现在用的就很好了,还说这支法杖对她而言有很深的意义。”
他真搞不懂,五百万都收了,为什么不连着法杖一起收下。
那个女孩子是E408里面除了小姐以外,等级最高的能力者,她应该知道一支好的法杖对她来说有多么重要。
樊景耀不知道为什么,翡丝芮却是知道的。
那天是她值班。
她亲眼看见,小姐在大庭广众之下,扯着那个女孩发白的袖子,垫着脚尖吻上了她的唇角。
五千块钱的法杖不值钱,可烙在其中的感情,值得严煦铭记一生。
这是她有生以来,交到的第一个挚友为她留下的第一件礼物,她不打算这么快就把它搁置。
最起码,她希望能用这支法杖,为她、为宓茶、为E408赢下全国大赛的总冠军。
她不善表达,可觉醒的能力已然足够说明一切。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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