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全歼了,姓梁的手里那把剑弟兄们给缴了,放在您床头呢。”士兵说起这事,搓了搓脸,露出了些喜气。
和喜气洋洋的士兵不同,女人面色不变,又问了声,“团呢。”
一时之间,没有人回答她的话。
“团呢!”她加重了语音,厉声又问了一遍。
“团……团……也好着呢。”左手边的士兵憨憨地笑了笑,摸了摸脑门,“二三营加起来还剩下一两百人,几门甲级的大炮都在。”
女人睨了他一眼,男人脸上的笑意缓缓收了,摸着后脑的手也渐渐垂下。
等他再次开口,声音喑哑。
“一营全没了……三个营的营长和团副也都牺牲了。”
这一句话后,方才还冷冽如狼的女人重重地闭上了眼睛,她深吸了一口凉气。
她整整一个主力团,只剩下了一两百人……
近距离之下,一股强烈的悲恸传到了宓茶身上。
她一惊,原本复合的内脏再度出血,她急忙吟唱咒术,安抚下了急转恶劣的病情。
“快带她去二楼的单人病房。”她催促着旁边两个士兵,“她的身体还很虚弱,留在这里修养三天再走吧,我们会负责她的饮食的。”
两个士兵正不知所措,听到宓茶的指示,立即得了主心骨,连忙抬起担架,将女人送去了二楼。
宓茶目送着他们离开,还不等看到他们上楼梯,下一名伤员便蹒跚地朝着宓茶走来。
她赶忙回神,又一次吟唱起了咒术。
整整一个白天,宓茶除了上厕所以外,没有离开过座椅,连吃饭也是捧着盒饭坐在位子上吃。
百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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