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宓茶没能保持住口鼻呼吸的节奏,第二圈的后半段就只剩下了大喘气。
排在宓茶前面的陆鸳听见粗重的呼吸,扭头看了她一眼,“抬头,不要压迫你的呼吸。”
宓茶依言抬头,那双眼被风吹得微红泛泪。
她断断续续地挤出字句来,“陆、陆鸳,你体力……真好……”
法科生中,此时还能保持面不改色的只有陆鸳。
“多练。”陆鸳简言意骇地回答后,回正了身形。
陆鸳的个子不高,比宓茶还要矮上几公分,可她的身材比例十分协调,加之那副“放心,我什么都会”的气场光环笼罩,平常从没有人把陆鸳和矮扯上关系。
此时,宓茶跟在陆鸳身后,她才恍然发觉:
陆鸳的背影和普通的少女无异。
昨天晚上下课后,陆鸳给她发消息,说想要找时间和宓茶磨合一下牧师与巫师之间的克制问题。
事实上,从高三上学期开始,陆鸳就着手这个问题,只是可惜宓茶寒假去了楚国,两人没能联系上。
宓茶想起了昨天李老师对自己说的话。
李老师特意坐到了自己身边,让她留意同学。她让自己留意的是谁呢……
宓茶的目光落在了陆鸳身上。
陆鸳还是陆鸳,一副对什么都不上心、又什么都难不住她的模样,闻校长宣布沈芙嘉是队长时,陆鸳眼睛都不眨,第一个交了协议。
那张关乎她们生死的协议下,被陆鸳漫不经心地签上了自己大名,字迹随意潦草,飘着两分玩世不恭。
从认识陆鸳的第一天起,宓茶就不时感慨,陆鸳真是个神奇的人。
跑步一累,宓茶就容易胡思乱想。
她终于捱过了第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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