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害怕自己没想出好办法前师姐就转身离开,一只手自作主张的攥住了师姐的衣摆。这实在是一种孩子气的行为,就像三岁的小屁孩追着六岁的大姐姐跑,扯着她的衣裳,拦在她的身前,哭哭啼啼,乃至撒泼打滚,无论如何都不让她回家。
还能做出这种事,足以证明我这些年没什么长进,所以遇到难题,我仍然会选择寻求师姐的帮助。
我要怎么做怎么做你才肯信我?告诉我吧阿檀,求你了,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做?
是。我停顿,觉得不够迫切,不够有诚意,便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师姐腰侧的绸带,目不转睛的盯着师姐:是的,是的。
师姐似乎笑了,也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像一只即将溺亡的旱鸭子,渴望呼吸新鲜的空气,拼了命想要抓住身边唯一的救命稻草。
说的很好听。师姐面无表情的抬起手,将我额前几缕散落的发丝勾到耳后,然后指尖顺势而下,捏住我的耳垂,轻轻拉扯揉搓:从小你就嘴甜,这样的话说了有没有一千遍?可到头来怎么样呢,你跟那个魔女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说过的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