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青往前扫了眼,摇摇头道:我不去,你看他穿的衣裳,主家一定非富即贵,于他而言熏鸡自是比一点蝇头小利要紧的多。
灵姝又道:他后面那个呢?
郁润青道:你着急的话,你去吧。
灵姝理直气壮地说:我也不去,万一他骂我狗眼看人下菜碟怎么办。
她一句话用了两个坊间俗语,令郁润青不禁侧目,沉默片刻道:可能会骂的更难听。
罗氏熏鸡是先熏后煮的熏鸡,任凭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等一会才能取走,灵姝虽然急切,但不好意思开口跟生人搭话,更害怕劈头盖脸挨一顿骂,只好耐着性子等。
好在熏鸡铺子里的伙计干活麻利,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她们前头就只剩下一个人了。灵姝垫着脚往里看,完全是豹子捕到猎物准备饱餐一顿的眼神。
你饿了?
我早就饿了好不好,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似的,十天半个月不吃不喝也能活
灵姝嘟嘟囔囔的,视线仍紧紧黏在熏鸡,已经迫不及待了。
偏偏赶在这节骨眼,一张明黄色的传讯符从夜幕里直直的坠下来,又急又快的啪一声拍在郁润青的额头上。
符纸是灵力的载体,而灵力是依靠神识驱动,因此即便同为一种符咒,在不同人手中也会有这样那样的差别。岳观雾是剑修,剑气之凌厉几乎可以开山劈岭,以至于她的传讯符也总有一股所向披靡的气势。
郁润青微微一怔,方才反应过来,抬手扯下那张传讯符,她们到了。郁润青将符纸收进袖中,看向灵姝,轻声说道:等你吃完再过去恐怕有点晚。
什么意思?!
我先去,你吃完过去找我,这样行吗?
郁润青讲话一直都是这般温吞吞的,像平缓流淌了千万年的山涧水,已经将每一块有棱角的石头都冲刷成了光滑圆润的鹅卵石,任凭小鱼横冲直撞也不会擦伤自己的鱼鳍。
可是,或许郁润青在寒川待的太久了,那涓涓流淌的山涧水在冰天雪地里逐渐凝结,灵姝总能在郁润青身上捕捉到一种乍暖还寒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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