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一点也不明白这三个人在搞什么名堂,不过他目光定在握住车门的那只手上,暗暗惊了一下,心说一个女子的手指怎么会如此修长。
故而待郁润青从马车上下来,他最先注意到的是那清瘦挺拔的身姿,随即才是覆盖在她眼睛上的白绫。
小道童呼吸一窒,为这么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而揪心了。
陆掌教脸上的笑意也在此刻消失的彻彻底底,她纵身下马,缓步走了过去,好一会才唤道:润青这两个字里,似有千言万语。
郁润青虽不能视物,但隐隐感觉到周遭一道道充斥着怜悯的目光。
就像是不喜欢一边走路一边吃东西,郁润青同样不喜欢这种目光围绕着自己,于是寻着陆轻舟的方向握住了她的手腕:小舟,走吧,我们进去说。
进了一扇古韵十足的垂花门,走不远便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竹林深处藏着几间质拙朴素的禅房,与外边香客云集的上清观相衬,这几间禅房倒颇有闹中取静的清幽雅致。
陆轻舟握紧微微颤抖的手,扶着郁润青坐在竹亭下,而后看向岳观雾。
如果她是郁润青的道侣,那么此刻她完全有资格向岳观雾讨要一个解释,毕竟,郁润青是被长牙所伤,是为了治好岳观雾的伤才被长牙所伤,她完全有资格质问岳观雾,为何偏偏只有郁润青一人受了伤。
可她现在并非郁润青的道侣。
岳观雾只扔下一句我还有事,便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
小舟,这里只有我们了吗?
嗯。只有我们。
那你先坐下,坐下我好同你慢慢讲。
郁润青攥住她的衣角,唇角微扬,略带着些许笑意的,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都说与她听,不徐不疾,也足足说了一刻钟。
陆轻舟竭力按捺着充斥在胸臆间的无名怒火,声音低柔道:毒蛇出没之处,七步之内必定有解药,兴许长牙的牙便是解药。
郁润青笑着摇摇头:去梅州城的那些修士里,有宁公的徒弟,最擅于解毒,她已经仔细查看过了即便她没有把话挑明,我也大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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