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瑶贞,自然也不会相信素未谋面的乌仁图娅,而她又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性子,因此身体稍稍恢复了些许力气便不安分了。
不过瑶贞仔细想一想,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早就听陆轻舟和宁昭说过,郁润青初入宗门那几年,尤其是在外门那一年,离经叛道之行径,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现在看来,倒真不是夸大其词。
经此一事后,钟知意和瑶贞终于肯认清现实,接受现实,眼前的郁润青与她们所熟悉的那个的郁润青,的确相隔着漫长岁月,不能再一视同仁。
钟知意一边处理郁润青滚落在地时颧骨上蹭出来的擦伤,一边郑重其事且大逆不道的警告她:你不要想着自己跑回淮山去!别以为我是吓唬你!离了神山之境,你的魂魄便会即刻散去,转瞬流入忘忧川,到那个时候就是天神下凡也救不了你!
钟知意恶声恶气的,手上力道也不自觉加重了,郁润青肉体凡胎,怎么会不痛,要放在之前早不是好眼色,可钟知意态度一强硬起来,她一下子就乖顺了许多,痛也不声不响的忍耐着。
所以,那一年的郁润青是吃硬不吃软?
瑶贞憋着笑,故作严肃的附和:你再这样自作主张,就别怪我们用非常手段把你关起来。
郁润青叫雪团伤了心,有些没精打采的抬眼看瑶贞,还不太服气,强撑着道:你们说我师姐如今是问心宗的宗主,我想她既然能做宗主,修为应该很高才是,为什么不能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