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看着都熟透了,你去摘些来。
旁的不提,长寒这随意指派的语气,一母同胞的妹妹也不过如此了,倒难怪长寒对流云处处照顾维护,盈月却从来没有吃味过。
哎
心里源源不绝的酸涩让钟知意不忍再看傻傻摘荔枝的流云,只怀揣着几分莫名的气忿目不转睛的盯着长寒。
盯着盯着,又长叹一口气,因为对着郁润青那张脸,实在是怨不起来。
钟知意百转千回之际,长寒已经在溪边打好了两壶水,望向不远处的流云,一抿唇,又道:你为什么走到哪都带着那把伞?
流云很理所当然的说:我怕弄丢了。
长寒道:那是你的法器,召之即来是最基本的。
钟知意一怔。这话她师父也说过,一字不差。
流云道:可要是被旁人拿去,我召不回来该怎么办?
长寒思忖片刻道:把伞给我,你先回去,召一次试试。
钟知意明白了,陈氏门生大多修习剑法,即便佩剑被人夺去,召剑出窍也仍有一战之力,可伞柄之内的软剑并不能应召,这意味着一旦伞落在旁人手里,流云是很难夺回来的,所以她这些日子以来才时时刻刻把伞带在身边。
好。流云将荔枝装进布兜里,伞递给长寒,很认真严肃的说:你要抓紧了。
长寒嗯了一声,学着流云的样子,也把伞抱在了怀里。
啧。
被流云抱习惯了,冷不丁换个人,钟知意还有点别扭。
等等!有人来了!
意识到来人是盈月,钟知意不由的紧张起来,她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目睹长寒和流云的独处,也就是说,困扰她许久的关系匪浅马上就要有定论了。
长寒。盈月走过来,声音竟然是很轻柔的,颇有示弱的意味。
可长寒却罕见的冷了脸,丝毫没有要理会盈月的意思。
你真的不打算再理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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