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我总是能在十丈方圆的范围内看见她的身影,绝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一语不发的静静看着我,让我莫名脊背发凉,竭力的想要摆脱她的视线。
也有一小部分时候,她还算比较正常,只是悄悄给我送一些糕点和茶叶。
虽然糕点是我爱吃的,茶叶是我爱喝的,但我要是心安理得的收下这些东西,岂不是变相接受了她的示好?
我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就和她在一起,只好忍痛把糕点和茶叶分给了师弟师妹。
对于我的这种行为,陆轻舟没有任何表示,还是会在每日清晨第一缕曦光照射到小拂岭时看着我温柔的微笑。
润青。她唤我的名字,已经很自然,寒暄也显得毫不费力:你好像快要迟到了,今早是闻掌教的课。
我当然知晓自己要迟到了,更知晓今早是闻掌教点卯。
我站定,看着陆轻舟。
陆轻舟亦看着我,有点疑惑:怎么还不走?
所以你大早上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陆轻舟没有知难而退,可她笨的我都有些替她着急了。
这一日,依旧被陆轻舟远远注视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周围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话都会让我觉得嘈杂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