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刚要贴上去,下/身就传来一阵直击灵魂的剧痛——
时然鹤抬起膝盖狠狠顶了一下小楚。
楚砚声疼的捂着小楚后退几步,愤怒又痛苦地瞪着伤了自己二弟的罪魁祸首,“姓时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想被他包养的小O多到数不胜数,这个时然鹤竟然敢拒绝他!
简直不识好歹!
然而罪魁祸首压根不想搭理他,扭头就走。
走到门口,时然鹤一拉开包厢门,就跟一个守在包厢门口放风的Alpha来了个四目相对。
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直到门开,Alpha才听见楚砚声的叫喊声。
Alpha扫了一眼捂着那处在沙发上打滚的楚砚声,懵逼道:“楚哥怎么了?”
时然鹤:“……那里发炎了。”
Alpha:“那你这是要去哪?”
时然鹤:“去药店给他买消炎药。”
Alpha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几秒,很是凶狠地说:“你当我是傻子么?”
时然鹤的手心开始冒汗。
他从小就不会撒谎,这下完蛋了。
正当他疯狂思索该怎么解释时,那Alpha忽然眼睛一斜,侧着脸露出一个“我都懂”的邪笑:“是去买润/滑/剂吧?”
根据他侦探般的推测,楚哥一定是太大没进去卡着了,所以才会那么疼。
时然鹤:“……”
时然鹤:“哈哈,你这家伙聪明的要命。”
“那肯定,我都当楚哥小跟班五年了,怎么可能连这么拙劣的谎言都识不破。”Alpha骄傲地扬起下巴,为他让开了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