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别偷看。”
“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对什么东西过敏啊。”杨东彻把首饰盒接过来,问,“严不严重?”
“不严重,就是这酒……”楚砚声欲言又止。
“哎呀,过敏了就不喝了,没关系。”杨东彻把酒杯放在服务员的托盘上,凑近他:“我是好说,就是等会那群老家伙来了……”
“没事,我这不是带人来了吗?让他稍微帮我拦一下就行。”楚砚声微微侧身,露出一直躲在身后的时然鹤。
杨东彻愣了下:“这不是时家那个小儿子吗?”他半信半疑地看着楚砚声:“助理?”
楚砚声挑眉,不置可否。
杨东彻心里已经猜出来了七八分。
据他对楚砚声的了解,他怎么可能甘心让这么漂亮的Omega当助理,绝对有其他关系。
但楚砚声不说,没有人敢当面质疑,哪怕是关系很好的杨东彻。
他一是怕被别人抓住话柄,二是不想让这种事情成为话题中心。
“你请许顷里了没有?”楚砚声扯开话题,“他不来?”
“来,不过要晚点。”杨东彻说,“他爱人生病了,陪他在医院挂水呢。”
楚砚声“啧”了一声:“结婚真麻烦。”
“哈哈哈,那我等着看你结婚会变成什么样。”
这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时然鹤却感觉身体软绵绵的,有些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