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看向了他的身后。
时然鹤似乎感觉到了时政的怒意,有些不安地贴紧了楚砚声。
“时老板客气了。”楚砚声笑了笑,目光不禁落在孟深秋手上拿的挂号单上,随后略显讶异地开口:“孟哥这是……怀了?”
此话一出,面前三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尴尬,尤其是孟深秋,都快把手里的报告单攥烂了。
“楚总误会了,深秋只是身体不舒服,过来检查一下。”时政说。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楚砚声笑道,“我见您都亲自来医院了,还以为是……唉,我说话一向没分寸,时老板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紧接着他又哈哈补充道:“时老板这么关心家人,不知道会不会陪自己的亲儿子上医院啊?”
时政表情微变,但几秒后又恢复如常:“儿子需要独立,用不着我陪。”
“是是是,时老板说的真对,儿子就不能惯着。”楚砚声小鸡啄米地点头,“看纾回就知道了,性格多独立的Alpha,生日会上抛下亲爸就跑了,跟穿了滑板鞋一样,哈哈哈。”
“你!”孟纾回听出来了他在阴阳自己,顿时气地咬牙。
时政瞪他一眼:“纾回!”
孟纾回握紧拳头,愤懑地偏过了头。
“时老板儿子真听话。”楚砚声说,“如果是我儿子就好了。”
孟纾回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有气撒不出。
楚砚声嘚瑟地挑眉。
就喜欢看别人不爽却又干不掉,不,是连还嘴都不敢的样子。
爽!
时政好歹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面对楚砚声的刻意刁难也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甚至可以假装根本没听到。
“小鹤。”时政冷冷地喊了声楚砚声身后的人,“该回家了。”
血脉压制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时然鹤即使有万般不想,但还是因为时政的一句话把半边身子露了出来,垂着眼不敢看他:“……父亲。”
“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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