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贴敷在胸前, 似想遮掩雪一样的起伏山峦, 却什么都挡不住, 反因黑、红、白的三色对视觉的强烈冲击, 变得更靡丽惑人。
这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抗拒不了的美景。
更遑论,这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别怕, 我慢慢来。”两人鼻息交缠, 卫明诚的嗓音压得极低, 喉结滚动, 像是要把所有的隐忍暴躁吞咽入腹。
说罢, 他用濡湿、长着粗茧的手掌,安抚且流连不舍地徘徊在谢茉光滑的皮肤上。纤细、起伏、圆润、柔软、滑腻, 他的手掌丝要融化在这片脂膏般的肌肤里。
轻揉慢捻抹复挑。
谢茉口干舌燥,由卫明诚掌心带起的电流, 流经四肢百骸,麻麻酥酥,令她止不住地颤栗、抖索。
血液渐渐再次沸腾。
身上的那把火比方才更炽烈。
谢茉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
她情不自禁挺深后仰,喉头的轻吟泄露,甜腻勾丝,像倾倒在地四下流淌的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