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样子,“前辈还没回来,我记得第一天店小二就说要在打落更前回来的。他不会是……出事了吧?”
“……”陆渊心里一沉,随即声音冷硬,“不用管他。”
“这不好吧。”沈循安有些惊讶,随即他艰难开口问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师兄的表情看起来恨不得他死掉一样。
陆渊随手打开一条窗缝,他蓦然觉得有些许闷,呼吸像哽住了似的。
被夜风一刺,他的心脏倒是被冰得一轻,轻飘飘地挂在胸膛里。
陆渊看了沈循安一眼,沉默了片刻说道:“他要是有事,你去了也全当是多送个了陪葬的。”
“但是我做不到坐视不管。”沈循安皱起眉。
陆渊一脸冷淡地将窗户拉得更大,吹得沈循安一抖,“你知道他去哪了么?”
“……”
“你知道他出去是为何事的么?”
“……”
陆渊面无表情地说:“现在冷静了?”
沈循安腾得一下脸红了,方才的少年意气被冷风吹得烟消云散,“那怎么办?”
陆渊合上窗户,“他对天都城的布局也不熟悉,如果是去了某个地方,他会问路,最方便的就是问客栈掌柜。”
但是要命的是,陵川渡从不喜欢找不熟悉的人帮忙,他不愿在不认识的人面前泄露自己任何的信息。
很可能自己就直接去了。
沈循安蹬蹬地跑下楼梯,过了半晌又踩着木楼梯跑了上来,“掌柜说他不知道。”
陆渊垂下眼帘,他就知道。
“但是。”沈循安一个大喘气,“他说那个戴面具的客人走得时候,他看见了对方正戴着回香坊的玉佩。”
“回香坊?”
沈循安又闹了个大红脸,他不好意思地吞吞吐吐道:“就是那种地方嘛。但是那边对客人要求很高的,普通人只能去一层。特殊的客人会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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