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渊应了一声,他现在情绪很复杂。
甚至此时此刻想问上一句,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
他依稀记得自己曾对系统说过:在你不能给对方回应前,要会拒绝。
只不过眼下这种情境很不适用,没有含蓄又浓烈的挑明,又何来回应拒绝。
“到我们了。”陆渊没有解释更多,他眼里跃动着烛火的光亮。
两个人站得很近,温度仿佛都可以互相传递。
“你说过的,可一定要保护好我啊。”陆渊将面具替对方仔细戴好,说笑道:“前辈要是这么走出去,外面可就热闹了。”
陵川渡视线顺着陆渊的手背向上,窄挺的鼻梁,浓烈的眉眼,看似无情的薄唇,但他知道笑起来时也是肆意温暖的。
明明他已经看了几百年,却总觉得还没有刻画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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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仁帝在宫内怒号不止,他来回地兜圈,“废物!都是废物!”
太监宫女不敢擅离职守,被迫近距离地承受着他的怒火。
“竟无一人。”胤仁帝脸上狰狞地扭曲着,“普天之下,竟无一人可以治好太子吗!”
娇软的女声响了起来,如一汪清泉浇灭了宫里将要燃起的火苗,“陛下何必动怒,还有那么多修士还未看呢。”
胤仁帝看向端着烟枪的女子,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他年轻时也许长得英俊端正,不过老了之后就显得脸色灰败,只余心如死灰。
女人厌倦地扫了一眼,便懒散地告退。她步行窈窕,掀起一阵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