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所以这些时日的悠闲自在虽好,但她不能再贪图这一时的安逸了。眼下更重要的是她必须在谢府安稳立足,只有让谢之骁宠爱她,她才不会像个物件一般被人随意抛弃。
所以同住又如何,侍寝又如何,无非就是伺候男人的事。像前世那般,梁珩也歇在她院中,侍寝也不过只要一刻钟,两眼一闭,便能了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
思及此处的尤今今终于释然。
于是翌日在法师过来给她那间屋子做法的时候,小女郎便毅然决然地搬到了谢之骁的屋里。
男人的屋子空旷敞亮,但屋内布置除了兵器便是兵书,瞧着就毫无人情味。
床铺也瞧着硬邦邦,尤今今只坐了一会儿就觉得硌得慌。周媪替她扑了好几层软褥子,她才觉得睡起来舒服些。
还好谢之骁这两日都不在府里,尤今今还算自在,能够独享睡榻。
而直到除夕前夜,在校场待了好几日的谢家二郎终于回了谢府。
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谢之骁进院子的时候,下意识地朝尤今今那间屋子看了一眼,发觉屋里漆黑,眼底划过一记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而后朝自己屋子走近后,才发觉了一丝不对劲。
麻烦精那间屋子早已熄了烛火,但自己的屋子竟是烛火摇曳。
谢之骁眉头一蹙,上前一把推开了门。
霎时屋内的陈设映入眼帘。
他向来空旷的内屋竟是多了许多摆饰,又是小榻,又是梳妆台,又是衣橱,已经快将他的兵器架都块挤得没位置了,
而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木犀桂甜香,有种私人空间,被人侵占的不适,谢之骁眉头拧得更紧了。
他立刻大步走进里屋,猛地掀开那花里胡哨的珠帘。
便见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穿着月白里衣斜倚在他的睡榻上,捧着一本画本子看的如痴如醉,杏眼弯弯,压根一点没听到他进屋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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