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嘤嘤哭泣。
而谢之骁却轻咬着她的耳朵,丝毫没有因为小女郎的讨饶而放轻力气。
“宝宝,我是谁?”他压着嗓子,清冽的气息简直将她整个人都卷了进去。
“是谢之骁……”尤今今哼哼,已经快没力气了。
“错了,我刚刚说要叫我什么?”谢之骁犬牙轻轻磨了一下女郎娇嫩的耳珠,力气又重了些。
小女郎呜咽一声,颤着眼睫委屈叫了几声“夫君”。
“好乖啊。”谢之骁将女郎额前微微汗湿的头发向耳后拨开,动作温柔,语气却是危险至极。
“可是乖乖下午不是还说我是表哥吗?那我到底是表哥还是夫君啊?”谢之骁肆意散漫地捏着娇人儿的一身细腻皮肉,漆黑眉头挑着,眼底戏谑。
此言方落,身’下其力亦沉沉而至。
相‘抵研’磨,竟至极致。
女郎欲哭无泪,只能喃喃喊着“夫君”,双手被他扣着,全然挣脱不了半分了。
可年轻郎君却丝毫不心软,依旧狠心磨着,直叫她去了才罢休。
尤今今当真是知晓了他这回的厉害。
谢之骁就是个小气鬼,记仇狂!
…
在清水镇待了快一个月,等谢之骁肩上的伤好了后,两人便准备出发去蓟州。
谢之骁本想早早就带着尤今今回司州将婚事早些办完的,但尤今今看他肩膀伤着,也不必那般急。
所以拖着谢之骁在清水镇养了快一个月的伤,等他彻底好全了才决定出发。
而在镇上的一个月,小俩口倒是过得蜜里调油一般。
后来那兰婆子又上家里说了几回亲,谢之骁要赶人,还被兰婆子碎嘴指责了几句。
说什么不过一个远房表哥,手还伸得这般长,实在是讨人嫌。
尤今今怕谢之骁夜里又要发作折腾她,听到了忙解释开来,说谢之骁就是她夫君,上回不过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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