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转过身,随即头也不回的进了门。
袁祈看着房门咚的一声在眼前合上,似乎没有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没有反驳也没恼怒,更没有预想到的被恶心了以后想要划清界限的厌恶。
尤其是纪宁刚才转身那一刻,他竟觉着对方身上有说不出的悲哀。
袁祈心里突然空了一块,像是糟践了多大深情似得内疚起来——
但这一切只是因为刚才说了句压线的话。
他被自己这种奇怪的自我批判给气笑了,心说纪宁用在他身上的心思可比这个要深多了。
袁祈叹笑一声,熄灭手里剩下的一小节烟进门睡觉。
第二天,不到五点袁祈就醒了。
头顶天花板传来咚咚敲击声。
这种声音刚开始出现在睡梦中还算轻微,随着袁祈袁祈意识逐渐清醒越来越响。
那声音既闷又沉,一下一下的十分密集,好像用铁锹在拍谁的脑壳。
袁祈不情愿从床上坐起,顶着一脑门官司,窗外天还没完全亮,远处藏蓝色山影模糊。
以前租便宜房子时,他半夜经常听见老鼠在天花板上蹿过。
袁祈睁开眼烦躁瞥着头顶鎏金挂银的顶,心说怎么有钱人的别墅也逃不过老鼠的祸害?
他用被子蒙上头、蜷缩成一团想睡个回笼觉,结果刚闭上眼,就感觉有道冰冷目光从头顶直射下来。
袁祈猛地惊醒睁眼,本能握住胸口坠子,睡意随着后背炸开的汗毛消失殆尽。
他再次坐起来,仰头冷睥天花板。
他的直觉一向敏锐,就像在祝由术上一点就通的天赋,这是与生俱来的。
刘勇家客卧很大,吊顶用的脱模石膏块,一块一块组成,密不透风。
这种结构的吊顶都会有一块留修的活动板,可惜这块板并没有在袁祈房中,他想上去查看也没有路。
四周静的出奇,就在袁祈严正以待跟天花板僵持时,声音突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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