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儿。”
“实不相瞒,这些年我也跟别人合作过,要不然看的不准,要不然就是满口要价,都特么一群骗子。咱们这行不说外边的条子,光内里这些骗子就够自己人喝一壶的,前两次我都气的想报警!”
大师笑了笑,对于他这种被“黑吃黑”还想报警的行为不予置评。
胖子觉着他面善,又继续说:“等干完这票,咱们休息段时间,下半年我还有个更大的墓,传说级别,大师可一定得赏脸,除了您,我真是带谁去都不放心。”
“好说。”
大师弯腰将烟蒂插进土里灭掉,手腕在低头时露出一小节白色纱布,黑夜里没人发现又被他不动声色拉袖子遮住。
“你们定好时间,提前半个月通知我就行。”
胖子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有手艺不说,要价还低,一点架子都不摆。
“我看您这脸色真差,昨儿个没睡好吗?”
“我贫血。”大师摸了摸自己脸颊,“天生的,治不好。”
那边人干活飞快,没一会儿黑暗中传来一声金石相撞声音——铁锹铲到了坚硬石头。
大师跳下坑去看了眼,确定是甬路。
离天亮还有好久,这一趟没耗多余时间,看样子一晚上就能完事儿。
胖男人赶紧指挥钻孔,脱下背上背包拿小型炸药出来,准备炸一个破口再往里挖。
炸药刚拿到手,一束强光手电打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