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对他、对自身的全部信任。
静了一阵,于映央拍了拍明朔的小腹,“停一下,我们聊聊。”
明朔费解,“我们现在这样,怎么停?”
“停吧,”这次的声音竟然带了些嗔怪,“加上前面那几次,我已经没那么难受了……而且你这样没什么感情,跟个打桩机似的乱弄,我不舒服的。”
没感情的打桩机……一时不知道该讶异央央竟然会使用这样的词汇,还是讶异自己的曲意逢迎其实全然都被Omega感受到了。
哪怕是在大部分感官都臣服于本能的雨露期。
于映央翻身,钻进被子里,随手抓起一条床旗朝明朔扔过去,这才点亮了灯。
央央的脸上遍布红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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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说,想要彻底改变,重新开始的。”
经历了长久的静默,于映央终于忍不住,忿忿埋怨。
明朔身上的衬衣大敞,下面围着床旗,跪在床的另一边,膝盖贴着被子里于映央的腿。
“是我说的,我也一直这么在努力,不过进度好像很慢……我也是最近才意识到,想要彻底改变是需要很长时间的,没有突然的顿悟和重生,要一点一点地磨掉过去的印记,调教大脑和身体,不要再重蹈覆辙。”明朔挠了挠头。
平日里呼风唤雨的Alpha,在这个Omega面前总是一副冥顽不灵的形象,他自己也无计可施。
“我爷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意识也跟着糊涂了,所以总是半夜三更地跑出病房到处找我,说要检查我的功课,还要跟我的老师聊聊……”明朔说,“你说他爱我吗,我想是爱的,只是他的表达爱的方法太病态了,也拉着我往万劫不复的路上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