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放在把手的那一刻,他听见了床咯吱咯吱的声音。
准确来说,是床与地板接触,发出的响动。
很,激烈。
穿过淅淅沥沥的雨幕,钻入他的耳,傅宴礼白净的耳垂攀升一丝红。
他迅速进去关上门,温和的脸出现了一丝尴尬。
小叔在他的印象中不是这样的人。
难道刚才给他打电话,是在暗示他别回去?那他岂不是坏了小叔好事。
傅宴礼清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抿了下唇,进了浴室洗漱。
深沉冷肃的新中式风格卧室,同傅之行本人一样,有股生人勿近的禁欲味。
而男人黑色的大床上有一坨白色的人影,像黑布上掉了块奶油蛋糕。
白娅滚来滚去,她拿起枕头,结果又闻见了傅之行的檀木味,她更不高兴了,将枕头狠狠丢出去,然后在床上蹦来蹦去。
她没有动别的东西,只是在床上折腾,像是标记,又像是因为男人把她放在沙发,而不是放在床上的举动,令她难过。
等到床上的被子毯子变得乱糟糟,白娅累的瘫在床上,眼睛又红了,蒙上一层水雾。
可是哥哥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白娅立刻憋回去,从床上咚的一下下来,回到了沙发上,把自己缩成一团。
她不知道哥哥去了哪里。
她不怕黑,但是她。
讨厌一个人。
——
傅宴礼穿着蓝色睡衣,擦着黑发,他本就温和的少年脸颊,因为额头与发鬓上的几捋水迹,添了几分清爽的性感。
将毛巾随意搭在椅背上,他拿起水杯,目光落在了桌面的糖果上。
透明包装纸,淡蓝色的糖果。
也许是蓝莓味,他想着。
咽下水,傅宴礼拿起了沈家的资料,然而他翻过好几页,却找不到关于那天女孩的一点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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