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戴了指套的手指,就那么伸进了她的嘴里,按在了她的牙齿上。
白娅有些害怕的抖了一下。
她有一颗很尖锐的后牙,吃东西很容易咬到腮肉,她已经疼习惯了。
傅之行的指腹压在她那颗尖牙上,很轻微的摩擦,力度渐渐变大。
白娅放松下来,先生是不会害她的。
从傅之行的角度,他能看见白娅的舌,她的齿也很小,整张脸因为被禁锢着磨牙,大眼睛泛起生理性的眼泪,挂在眼眶里打转。
才一根手指而已。
他拖着她下颚的手指没有用力,肌肤已经开始泛红。
牙齿被摩擦,酥酥麻麻的痒,白娅抓住他的手臂,和他贴的很近。
男人身上檀香味在她鼻尖萦绕,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他不喷香水,客厅里放着香炉,他不戴首饰,只有那个腕表,白娅也没见过他喝酒,抽烟。
傅之行立体凌厉的五官比起外国人不遑多让,但他似乎骨子里带着中氏传统。
克制强势,侵略内敛,让人喜欢。
在白娅眼泪快要溢出来的时候,傅之行终于收回了手,他看着白娅整个都在泛红的身子,舒服挂泪的小脸,镇定的取下指套,“先下去,我去洗手。”
白娅从他身上下来,觉得双腿有点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牙齿被摩擦的酥麻一直战栗,让她有点莫名的窘迫。
傅之行打开水龙头,把手放下去冲洗,看着水流,他忽然俯下身将脸颊埋了进去。
冷水打湿他的眉眼,再起身时他拿起毛巾擦拭自己,神情依旧毫无波澜。
看见他回来,白娅乖乖从沙发上站起来,她舔了下牙齿,“先生,变平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