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更高,再高!
高到没有人能反驳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
于是,方问珍成为了她要登上后位必须扫清的障碍,薛谨成为了金钱的垫脚石。
一切的一切都在顺利进行着……
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破东西会出现!
什么狗屁谶言!
一定是有人要害她!有人要害她!
唰——
油灯被涌进的风吹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程太后攥紧了手,挺直脊背坐在桌旁,死死盯着那块残破不堪的玉璧。
银白色的刀光映照在她的眼上,令她忍不住偏头闭上双眼,温热的血撒在台阶上,很快就被人用水冲刷干净。
一位身着黑衣的男人单膝跪在地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拉得如鬼魅一般扭曲。
他扣响大门,一声一声,节奏分明。
程太后屈起指节,扣响木桌,以两击回应。
倏——
黑衣人转身而去,略过的风掀起他的面罩一角,在右耳后的位置,有一个极为细小的六瓣莲花印记。
等慈宁宫再次恢复寂静,月兰走进来,为她重新点燃了油灯。
“都搜过身了,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
说罢,月兰忍不住扫了一眼被玉璧压了一般的信笺,只能看到几个词句。
方哲康……死……身世……已露……
程太后的手摩挲着残破的玉璧,尖锐的边缘划破她的指尖,簌簌的流出鲜红色的血:“就这么想让我死吗?晏清姝,哀家毕竟养了你二十五年。”
无人回应,只有风声寥寥。
一道匆忙的脚步声从远至近,方嬷嬷的生意从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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