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趴在桌子上,眉目倦懒半眯着,酒气之下是浓重的风情与艳丽。
凶戾、艳丽、冷峻——完全融合不到一个人身上的词语,巧妙的融在了黎寂身上,甚至他本身的存在都难以言喻。
就像盛昭没有占有他的欲望,却还是因为能够永远一颗只要打磨就能完美地星星而满足。
黎寂把手里的酒放下,面色潮红的他已然因为酒而失去理智,他微微弯起眸子勾起唇角,向盛昭伸出手,嗓音沙哑尾音却拉长带着媚意。
“所以这次该怎么救我呢?亲爱的大小姐——”
“……把我丢掉让我烂掉吧——”
他的嗓音沙哑,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甚至笑起来。
变成醉鬼了呢。
盛昭仰头“咕噜咕噜”把可乐喝完,然后把冰凉的可乐罐贴到黎寂的额头上,满意地看着他因为冰凉一愣。
冰凉的可乐罐和水汽贴在额头上,给了他一瞬的清明,却又让他苦笑起来。
盛昭坐在桌子上,穿着拖鞋的脚不安分的晃动着,她低下头,看着坐在椅子上抬头的黎寂,微微凑近他,鼻尖微微触碰,浓烈的酒气扑在她面上,让她都有些许的醉意。
她眸子在远处灯光的折射下反而熠熠生辉,剔透的黑色瞳孔闪着微光,盛昭的呼吸也同样扑在他脸上,让黎寂的理智回拢,喉结和胸膛都不自觉颤抖。
她说,“我说过没问题就是没问题。”
“相信我。”
她这样说。
黎寂顿了顿,他只是略微痴痴的看着盛昭的眸子,像是呢喃又低低地,又像是随口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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