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才37.3度?呵!可是太宰现在已经到了39.9度,都快40度了!”
“……”
“森鸥外,有时候我真不明白太宰为什么非要这么在乎你?这么在乎你这样一个虚伪又自私、卑鄙无耻到了极致的混蛋!”
森鸥外没有说话。
他还能说什么?
说自己快要强制休眠,所以才没有足够精力去照顾太宰的每一顿午饭,每一次休息?
呵,对于中也来说,他说这样的话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个世界的中也估计丝毫都不想听,就算是听了也只会觉得快意和高兴吧。
“现在好了。”
中也指着地上的信封,对森鸥外冷冽又凶狠的说:
“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那么你就不再需要太宰了,对吗?”
“——所以,我麻烦你,从今天开始,离太宰远一点,越远越好!懂吗?”
森鸥外依然没有说话。
他只是捡起地上的信封,将信封小心翼翼放进自己的怀里。
相信以太宰的谨慎和思考严密,定然会有存储备份,所以眼前这一份存储介质大概率不是唯一的。
但总归这里面的东西是太宰辛苦了这么久的成果,当然也要认真对待。
显然,中也也并不需要森鸥外的回答。说出这些话只是中也在对森鸥外进行警告,在威慑。就算森鸥外回答“不”,也不会影响到他发誓要让太宰自此远离森鸥外的决心。
跟着,说完那些话的中也离开房间。
而森鸥外则在榻榻米上坐了许久,直到他的心脏没有那么痛,呼吸终于稍微顺畅一点后,他才慢慢的、扶着墙,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