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有多好看,他看着镜中有些陌生的自己,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羞耻的感觉,光.裸着未着鞋袜的脚趾微微蜷缩起来。
其实很美,美到让笙歌快要窒息了。谢清玄为了感谢笙歌的鲛绡,特意穿上新衣在笙歌面前转了一圈,让他看看效果。
最后在闻人乐生辰宴那一天,出门前谢清玄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在那件绯红衣衫上套上了一层雪色的薄纱,遮盖些许那艳丽惑人的颜色。
薄纱轻盈,是雪蚕丝织成的覆在谢清玄身上,犹如一只开得烈烈如火的红梅,落了一层薄薄的霜雪,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绚丽夺目,但却别有一番欲语还说的韵味儿。
谢清玄浑身上下每一次都用尽了心思,一头青丝用珍珠发冠束缚住,柔顺如墨瀑的青丝间隐隐约约点缀着珍珠流苏,虽然相比于男修用的玉冠有些华丽了,但也相对得多了一分精致漂亮。
青年腰间坠着的是一条七宝络子和一个藕粉色的香囊,香囊里是他精心调配的香料,淡雅幽香,谢清玄经常将这种香包悬挂在床头,用来安神,以至于天长日久,深入肌理,连他的肌肤上都沾染上了这种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