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一字不提。
怀安思索,“国库里还有粮吗?”
晏旧辞闻言立刻站出来,“回禀皇上,今年异像频发,各地收成不佳,国库虽有余量,但远不足以养活京都众人。”
“若是尽数用来救济,能撑多少时日?”
“至多两月。”
“老师,烦请您将粮食充足的郡县统计出来,即刻从这些郡县调取粮食送往京都,”怀安转眸,“宋远知将军,”
“末将在。”
“你拿着朕的腰牌去国库领粮,将粮食分发给百姓,记住,你一定要亲力亲为,确保这些粮食送到百姓手中,一旦发现藏污者,无需上报,就地格杀。”
“是。”
事情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下朝后,怀安没有回醉春殿,他换了常服,往宫门外走去。
尚未至宫门,不堪入耳的谩骂已经灌入怀安的耳朵。
总结起来无非帝王无能,天道震怒。
一个粗狂的汉字喊道,“叫那狗皇帝出来!皇帝不死!天道怒火不熄!”
“为君者残暴!为民者遭难!我去寺庙求解,寺庙有言,必须将这暴君置于烈火焚烧!”
一声胜过一声,民众慷慨激昂。
南澈跟在怀安后面,他看着宫门外,视线再次聚焦到怀安脸上。
怀安定定看着人群,他似乎有些难过,在这些唾沫星子前,人似乎要碎掉。
南澈有些烦躁,他目光冷冰冰的看向人群,谁做的?
他分明已经停手,答案不言而喻。